電影結束時,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眼睛流出來有點䶢味的水,掛在臉頰上還沒有乾。從暗黑的試映室外走,看見了喵導對著來看片的人致意,等著最後一個上前和他打招呼,跟他說:「喵導,好棒哦~很好看,一邊看,一邊流眼淚~」
電影結束時,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眼睛流出來有點䶢味的水,掛在臉頰上還沒有乾。從暗黑的試映室外走,看見了喵導對著來看片的人致意,等著最後一個上前和他打招呼,跟他說:「喵導,好棒哦~很好看,一邊看,一邊流眼淚~」
今天部落格的人氣爆量衝高,令自己嚇到又納悶:為什麼咧?
從後台看聯結,發現原來部落格的網址,被網友abaama提供了聯結在mobile01網站的一個討論串中。
這個討論串的主題是「兒子單車環島 母騎機車相隨」,討論中,鄉民正反意見都有,有批評的、有維護的、有鼓勵的。
和大家一樣,921今天首映才看到《雨過天晴》的完整版電影,看著銀螢幕上的自己,心裡一直很緊張,一直想,如果重來一遍,自己會怎麼做?從參與這部電影演出後,看影片的角度開始有了不同,不再只是欣賞電影了,很自然地會特別去注意演員的表現。
台北電影節時全家去看《六局下半》,開映前在場外休息區很高興的遇到了喵導,他探問我的想法「有一個電影短片,想找你拍,不曉得你覺得怎麼樣…?」乍聽我就很開心的點頭「好啊!好啊!一定佷好玩!」從維維出生時到現在,三不五時我也會應認識的人的邀約,去演廣告影片;演電影!還沒玩過,好期待!
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a1mDdGyC0fo
(921十週年主題曲:讓愛轉動整個宇宙/50位歌手大合唱)
今年是921大地震十週年,又正好遇到88大水災。政府脫線的演出,被人民駡到臭頭。
2009,7月12號,全家去看喵導(林育賢導演)和阿樂導演(郭樂興)所拍的紀錄片《六局下半》。
六局下半是國小棒球的關鍵時刻,像喵導所講的,人生就像棒球一樣,王建民也說,不知什麼時候會輸,也不知什麼時候會贏。
人生是連續的,輸贏起伏是常態,不能放棄的,是對生命的熱情吧。
在做廣告工作的生涯中,領悟到了一件事:人,是為「感覺」活著的,不管是理性的人或感性的人都一樣。不管是追求事業、追求愛情、追求金錢、追求自由……,追求的其實是自己的感覺。
感覺深層的意思是﹣「值得」。
不管快樂也好,悲傷也好,那些經歷和感受對自己來說,沒有後悔。
我們走路環島的書《說走就走》,獲選為時報2008年開卷好書獎「美好生活書」之一。開卷還約我們拍了書和作者的影片。
在接到電話時,才剛剛處理完一個詐騙電話,直覺上就不太相信,以為有人尋我開心,直到木馬出版社也來信道賀了,才真正相信這個事實,惠琪開心地寫著:真是美好的生活啊!
自從離職和維維走路環島回來後,因為岳母的關係轉介,祥笛幼兒園需要我幫忙拍些活動的照片,和他們開始有了接觸。
開始拍攝的過程中,從鏡頭裡觀察那些小朋友,發現他們十分快樂、活潑、自在、又佷有自制力。
當他們玩耍的時候,便盡情地玩,簡直是-----玩瘋了。
2008年的最後一秒,是在屋外遙遠渺渺轟轟的煙火聲中,從電腦和硬碟中搜尋著﹣﹣2008年所拍的最後一張照片是什麼?
2008年深夜的最後時刻,家人都睡了,我在電腦前整理灌爆了五顆250G硬碟的照片檔案,不知道有幾萬張,也想不起來都拍了些什麼。
收音機的NEWS98正在報導著101大樓長達188秒的跨年煙火,和跨年迎新的新聞,就突然想知道,相機裡所拍的2008年最後一張相片是什麼?
這天帶有寒意的晚上,我們全家三口人一起到政大,見到了拍《練習曲﹣單車環島日記》的陳懷恩導演。他人很和善,我們聊天中,發現我們有一些共同認識的朋友,大家更是覺得倍感親切。
陳導演也留著鬍子,他指著我們的書《說走就走》的封面,說我那張留著鬍子的照片很像他,他拿到我們的書時,他兒子看到了就對他說:「爸爸,那本書上有你的照片!」我們當場就比對一下,果真還真有點像。
陳導演先談他拍《練習曲》的背景和故事,他原本是電影攝影師,常常在台灣各地出外景拍攝。有一天,在花東的海岸拍攝工作,看到了一個昆山大學的學生,背著一個大背包,背包上還背著一把吉他,騎了一台變速器壞掉的腳踏車,逆光騎過海岸公路,他覺得這個視覺影像很美。
在一個父母成長班上,分享了我們的環島故事,有些家長問了我幾個有關我們小孩教養的問題,在現場回答了一些,但是覺得回答的並不完整。他們的問題在我心裡發酵著,一直放不下,也引發了自己對生活的回顧和對這些問題的思考。
問1:
一個國小六年級12歲的小孩,如何能有毅力地堅持走路,完成51天的環島?
坐在回台北的高鐵上,心裡覺得有些事沒有完成,在快速又輕輕顫動的車廂中斜躺著,想著同學所問的話。
今天到高雄應用科技大學,對有興趣的同學們分享我們的環島故事,結束時有同學問我「您的座佑銘是什麼?」我說,「四個字﹣愛其所愛。我四十歲的時候明白了一件事,人生很重要的是,要能愛其所愛。」
離開學校到高鐵站的途中,開車載我的女同學問說「我們要怎麼去明瞭,自己最愛的是什麼?」才和她聊了不久,已到達了高鐵站,便硬生生地結束了我們之間的對話。